陆临风得知所有人都赶往云鼎城抢夺九鼎和玉玺,心头同样陷入了慌乱。

    勒住马缰,他勒令大军停止行进,登上旁边的山头,眺望着云鼎城的方向,再想着朝思暮想的那道倩影,心头实难抉择。

    “兄长为何停止行军?”

    陆临雪跟上来,急声催促道:“可不能耽搁了,王妃和世子妃都还在漓阳城,世子又前往大澧平乱了,前方探子来报,陀越国大王子又收拢了数万残兵,号有十万之众,更别提还有陀越云卫军团相助,我们若不尽快赶回,漓阳城即将不保。”

    陆临风仍是暗自思忖着。

    陆临雪愈发焦急:“兄长,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仰慕世子妃,她如今孤守待援,你怎生变得如此凉薄?”

    “临雪,漓阳城不会有事的。”

    陆临风自我安慰道:“世子已经带军回援了,老四的离人帮也在回去的路上,咱们眼下要做的是夺回九鼎和玉玺,如此等到陆家廓清寰宇时,咱们大房才能有一席之地。”

    那人待自己一直忽冷忽热的,一会儿撮合自己和崔颖,一会儿又想让自己取那军户之女,可见她从未将自己放在心里。

    他如今唯有夺得这天下,才能设法俘获她的芳心。

    陆临雪听得很是气闷:“夺回玉玺和九鼎是世子的事,他若得知九荣王南下,必会率军前往,兄长僭越此事是何道理?王爷的军令是叫我们兄妹驰援漓阳城。”

    “临雪,你可知道,陆谦被世子妃所杀,父亲虽未敢前去理论,但来信心中颇愤。”

    陆临风道:“陆家本是咱们大房执掌的,愚兄忍气吞声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想愚兄将来受他们二房的窝囊气?”

    “陆谦那是咎由自取。”

    陆临雪义正言辞道:“为了稳固漓阳城局势,世子妃与王妃倾尽家私辛苦购粮,他却伙同柳家骗取赈灾粮食,险些叫漓阳城大乱,王妃、世子妃并未迁怒大房已是仁至义尽,兄长如何变得这般不通情理?”

    也懒得再与他置喙,陆临雪目光坚定的恳求道:“请兄长执行军令,火速驰援漓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