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诸位所说世子尚无功业,那不过是王爷春秋正盛,世子这两年又疲于应对陛下赐婚,奔劳于京中,可世子当年风发意气之时漓阳城几人未见过。”
陆临之轻揉着眉心,侃侃言道:“眼下南境不稳,不如就请王爷恩准,叫世子领兵灭了大澧,如此既为陛下为我大康彻底消除南境隐患,也好叫叔伯兄弟们看到世子护佑族中子弟和漓阳百姓的决心。”
想到儿子当年意气风发之时,陆琛最是怀念,那时也觉得漓阳王府后继有人,此子必能带领陆氏一族迈向更高的台阶。
只是这几年,他叫那贱人磨灭了心志,实是令人恼火。
听了临之的谏言,他内心的期许虽一度重燃,可老沉的目光落向陆临初时,眼里还是露出了不信任。
陆临初早已许诺,要赶在世子妃生辰前灭掉大澧,以此当作生辰贺礼。
经长兄和叶家兄妹这一闹,他本以为要费不少功夫方能取信于父王,没曾想老四会在这个时候心向自己。
他当即站起身来,信誓旦旦道:“儿臣愿领兵出征,必赶在重阳佳节前灭掉大澧,只求父王信守承诺,不负今日之言,准允过继一事。”
“表兄可莫要大言不惭才好。”
叶詹满目讥讽的笑道:“行军打仗并非儿戏,那大澧国虽是小国,却兵力强盛,就连姑父这些年与之也是各有胜负,表兄从未领过兵,可知如何排兵布阵,又该以多少兵马对阵敌军......”
他言语未尽,陆临初却已目光笃定:“请父王赐儿臣五百死士,重阳节前必当攻入大澧国都。”
“世子,这话可不能儿戏。”
陆临风听得都颇为诧异:“五百死士再勇猛,如何抵得过大澧千军万马。”
“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陆临初眼里仍无半点惧意:“儿臣愿立军令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