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奥托骂道,揪着奥蒙的领子,冷冰冰的看了眼不死心的内军,“我看谁敢在我面前抢东西”
在雄崽们万分不愿意,和雌虫们期待不已中,军队演练日还是到了。
校方组织小虫崽们坐在走廊上,第一排谁也不愿意坐,直到祁山主动坐下后,贝内和阿雅忍着恐惧,硬是要坐在他旁边。
祁山好笑又无奈,两只小虫崽抖得椅子咯吱响。
其实各家护卫将他们包裹在中间,只留下最前面的视野,而椅子前面,老师们尽职尽责的调节虫崽们的情绪。
就算有危险,危险也不会波及坐在椅子上的小虫崽,护卫和老师把他们保护得很好。
校门大开,高大的军雌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大步走进来,如同地狱之门开启,面露凶狠的恶鬼冲出禁锢,杀气腾腾。
明明动作并不和谐,随时可能崩散的队伍,却被前面的三只虫牢牢压在后面,衣服上的护甲碰撞摩擦,发出脆响,交错的声音极具压迫感,如同钢铁巨兽在咆哮。
强烈的情绪从他们身上迸发,越靠近,越清晰,是一股浓烈到压抑的精神波动,对于雄虫而言简直就是深夜里刺眼的强光,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祁山被开路的三只虫吸引,视线跟着他们走,直到最后一声整齐的踏步声后,队伍停在教学楼前。
他怀疑全程就最后一步整齐了一次,还以为队伍会激昂的喊出什么口号之类的,但停止后,他们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目光注视着坐在一侧的小虫崽们。
有时候沉默更具有压迫感。
简直是地狱凝视,祁山已经听见后面有小虫崽发出压抑的哭声了。
场面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校长才上前与三位军长交谈。
贝内和阿雅抓住祁山的衣服。
“他他他他他”贝内牙齿打颤“他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