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知道”不出意外的话,我认识历的时间,比你还长。
祁山找到历的时候,他正在对军雌训话,这个过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
“阁下,您醒了”
“和以前一样,叫我小蓝就可以了”祁山听着这个称呼有些尴尬,他自从二次结茧后,就没怎么和历见过面。
像这次这样,在其他军雌面前,还是第一次,用尊称是怕落虫口舌吧,不过听着怪怪的,比艾弗里对自己用尊称更怪异。
历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看得出来很勉强,应该是太久没笑过,导致笑起来肌肉都怪怪的。
“你们在训练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祁山示意他们不用在意他。
后面的军雌忍不住摇头,乞求的目光看向祁山。
历精准回头,给了耍宝的军雌死亡一眼:“没关系,已经差不多了,不用理他们,这是他们正常的训练。”
疯狂摇头的军雌一僵,拿身边昏迷的战友挡住自己,摊平躺尸。
祁山好笑的连哄带劝,把历带走。
从肉体到精神都被打压了一天的军雌们泪流满面,终于走了。
祁山把历拉倒实验室,检测仪器来一套,看着结果显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眉头紧皱:“老师,请不要剧烈运动。”
“啊……其实,也不算剧烈……”历在祁山的目光中,有些气弱。
在他看来确实不算剧烈运动,充其量只能算运动吧,训练嘛,再怎么弱,多少会挨上两拳。
对于军雌而言,真的就是睡一觉就能好的伤势,连药膏都不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