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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给林然准备了冰块和鸡蛋,让他赶紧处理伤口。

    “出差这个理由可不能用太长时间,女孩子的心思很细腻,很快就会发现你在说谎。”

    听我这样说,上一秒还抗拒用鸡蛋敷脸消肿化瘀的林然,下一秒就坐在沙发前,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处理伤口。

    他的伤口有些淤青和红肿,倒是不严重。

    处理好,他一边用手在脸上滚着鸡蛋,一边盯着我:“晏哥,你说蒋婉到底怎么想的?”

    “她一边包庇勒然,一边像是痴情种一样不肯放过你。”

    我皱眉,手里的动作一顿。

    我也不懂。

    对我和蒋婉而言,处理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领证离婚。

    可蒋婉己经拖了我快一个月,我也摸不清楚她的心思。

    就在我和林然都猜不透蒋婉的心思时,林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时,他很紧张。

    看到来电备注是安宁,他下意识的看向我:“晏哥,是安宁的电话。”

    因为上次的合作,安宁和林然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我并不惊讶。

    只是,这会儿安宁给林然打电话,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