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按停了录音笔,捂着心口喘气。
一颗己经硬成石头的心脏,被这几句带着哭腔的话泡的又酸又涨,
可是偏偏再也生不出更多的情绪,不上不下,卡的人难受的发疯。
脑海里分手时候的蒋琬和录音笔里面带着哭腔的蒋琬似乎重合到了一起,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我呆在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打开录音笔继续往下听。
蒋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录音笔里面传了出来,她说:“我要和他结婚,不管用什么方法。”
有人叹了声:“看不出来啊,蒋总,你也是个深情种......”
蒋琬笑了起来,猛的打断了那人的话:“你觉得我是因为爱他所以才想结婚?”
“不是吗?”
“当然不是,不都说爱情是婚姻坟墓吗?我要用我们当年的爱情,把他亲手葬在婚姻的坟墓里面。”
“噗,蒋总,你这哪里是结婚啊,”之前问她的人笑了起来:“你这分明就是报复!你是想把人家那位设计天才,活生生的给拖死啊。”
蒋琬也跟着笑:“你说的对,我就是要拖死他,狠狠的报复他,让他尝尝我当年的苦....”
后面蒋琬还在说什么,但是己经听不清了。
我坐在病床上,只觉得浑身发冷。
明明外面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面,冷的我都要打哆嗦。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