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蒋婉仍旧从没正眼看过他。
而晏隋,己经被折磨得不轻人形,但蒋婉却还是把他视作珍宝。
......
我被阿姨搀扶着去了二楼,阿姨一路上就没停过嘴。
她的声音哽咽:“先生,您这是去治病还是去受难了啊!”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您!”
走上来,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我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姨把我扶到床上,看着我干裂的嘴唇,心疼的表情跃然于脸上。
“先生,您再等等,我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好入口的流食!”
阿姨走出主卧的时候,我还听见她小声嘟囔:“这些天杀的,先生的癌症还没有彻底痊愈,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一个病人!”
蒋婉走进主卧时,我正闭着眼睛休息。
在疗养院,我几乎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即便是被注射过镇定剂,在昏睡过去时噩梦仍旧缠绕着我。
蒋婉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鱼鱼。
鱼鱼看到我,没有之前的欢喜、兴奋,而是错愕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才确定我是它的主人,挣扎着想要靠近我。
蒋婉拉紧牵引绳,没让鱼鱼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