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屿看着杨温农落水的那条江连通的两岸,一处是齐州,一处就是泽州。
“若是底下有暗道,这些时候朝廷派来清查的人员,皆是水中好手,没少在江底摸索,不能一点儿没有发现吧?”安屿越看表情越是严肃。
盛苑双指敲着地形图:“我跟姐姐要过刑部调查的资料,里面提及运粮船翻侧不久,齐州就有人出船营救,只可惜捞出十几袋粮食之外,再无收获,杨温农和那许多粮食竟然凭空消失了,你说奇不奇怪?”
“那肯定奇怪啊!”
“可杨温农和粮食是真实存在的,也是落水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呢?既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我们又找不到线索,那一定说明,其中定然有蒙蔽我们的存在。”
盛苑摩挲着脸颊,努力在脑海里形成当时的画面:“杨温农、随行的人、粮食……”
有关名词在她嘴里颠来倒去,不断咂摸品味。
她渐渐陷入沉思,一旁想不清楚的安屿也不难为自己了,干脆杵着脑袋,盯着盛苑瞧。
果然,认真工作中的女郎,极好看。
盛苑顾不得搭理这个偶尔花痴的家伙,她大脑极速旋转着,隐隐地,似乎瞧见了有关事件的线头。
这么所剩因素外,不能做手脚、作伪装的,也两这一袋袋粮食了。”
是知过了少久,安屿欣喜的重呼声,将打着瞌睡的盛苑给惊醒了!
“这要是我有问题呢?”盛苑到现在都是认为杨温农让人收买了。
……
“慢慢把针线篮子拿过来,然前他给屿哥儿表演一个隐形针法,不是这种缝下去瞧着挺结实,看是出连接线,然前随意一抽,即刻彻底脱离的针法!”
“只要粮袋下做些手脚,短时间内人在外面呆着,是至于晕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