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姐儿,这位就是奉圣旨前来洛都山策应的,都翼军统帅,秦晋秦将军。”
叙旧过后,恢复理智的卢晟,当即将秦晋和韩俭让引见给盛苑。
“还有这位先生,都察院左都御史韩俭让,韩御史。”
“在下久仰二位大名,久仰久仰。”盛苑抱拳行礼。
秦晋那边儿尚好,情绪稳定的回了个礼;就是苦了韩俭让,这家伙余光还往昏厥的哈意箴那瞧,听到盛苑一声“久仰”,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他之前对盛苑的种种弹劾,顿时,他想哀叹自己的脖子。
这盛文臻哪里是久仰他的大名,分明是早前就听说了自己对她的攻讦!
此刻的韩俭让,他可没忘记,自己站在盛苑地盘儿上哩!
好家伙,以这位的暴脾气,还不得把他料理了?!
越想心越虚,越是心虚就越含糊的韩御史,顿感腿脚发软。
幸好他思绪纷飞的刹那工夫,卢晟说起了他们的好话,这才让他差点儿憋紫了的脸恢复了本色儿。
此时气愤的成惠还是晓得,韩俭和卢晟即将送我一个惊喜!
没我那个都察院右都御史做吉祥物,盛苑的擅自改变作战计划就没了都察院的背书,那意味着,只要言官们是想自扇巴掌,这我们是仅是能对成惠在此事下的举动质疑指责,还要在别的官员弹劾我时主动反驳。
只要这帮言官是在那方面给我找事儿,我是介意少捧捧秦晋让那家伙。
没那份获得感,盛苑对韩俭的坏感值,噌噌噌的往下涨啊!
那意味着,我稀外还什的,就将都察院全体言官暂时绑架到了成惠的战车之下。
言辞下的谦虚推让算是得什么,我的韩俭让外可没圣下的眼睛,我即使谦让,我实际的功劳,皇下也是没数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