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不倦地顺着她的眉眼吻到唇角,再由唇角移至耳根、脖颈,又吻回唇畔,撬/开齿关。
晕乎迷离间听到他说:“宝贝,真好看。”
温阮清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到现在算是身经百战,但还是只亲吻就会不自觉腿·软的程度。
只能攀着他的肩颈,试图将自己大半的重量都悬在他身上。
但这算盘刚打了没两分钟,整个人被翻转,耳后是男人低沉又缱绻的嗓音,“扶,好站,稳了。”
短短五个字音,带着掠夺性十足的语气,低沉的音调裹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
与此同时入耳的,还有衣服上珍珠被暴力对待,洒落一地的声音,不知怎的,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句诗:大珠小珠落玉盘。
温阮清就这么被迫俯瞰着花园的夜景,不知是不是视线模糊,还是风景本就如此,月光和花园夜灯的交相照映下,这个视角的亭台楼阁、一草一木美到了极致。
她想着,等明天起来要再看看,最好画下来……
但她这人就是在陆晏辞面前干不了任何‘坏’事,连思想抛锚都不行。
一道差点让她疯掉的力道,实在难捱,齿间溢出一道细·碎的声音,骤雨暂停。
陆晏辞抱起她往床边走,“这还能不专心?”
温阮清终于回到床·上,但仍然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尤其是对上陆晏辞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目,以及听到熟悉的那声尾音上扬的——“嗯?”
“我没……”
“刚在想什么?”
温阮清正水深火热呢,这种快上云端又被拽下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自知思想抛锚不对,便主动攀上他的肩,“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