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也只能调开鲁智深,那武松是杨长的臂膀”
“能调一个是一个,恩府不是与武松有旧么?找个由头请他赴宴吃酒,下官亲自带人潜入总管衙门栽赃,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
“武松可是海量.”
见方绅犹豫不定,白礼凑上前手按玉玺,语重心长提醒:“眼下燕京已经收复,北伐大军不日就要撤回,留给咱们时间可不多了,不抓紧如何向太师交差?即便真有不完美之处,只要童枢密以重兵围住沁州,杨长不任我们拿捏?”
“恩府,白县尉所言不差,尽快做决断吧。”
听到李管事又出言附和,方绅遂把心一横、恶向胆边,“我这就下一道军令,就说石梯山有田虎余孽出没,着鲁智深带一营兵去扫山。”
“此计甚妙。”
白礼拱手恭维,紧跟着又提议曰:“只要能成功调走鲁智深,最好夜里就请武松来吃酒,下官便趁机潜入总兵衙门。”
“不急。”方绅直摆手,蹙眉回道:“武松颇为谨慎,前后行事太紧密,恐为此人所疑,先等鲁智深中计,再说请客不迟。”
“是是是,还是恩府想得周到。”
白礼年轻做事积极,不像方绅旧历宦海、计较得失,他守着知州写喜爱手令,就陪同李管事出州府传令。
半个时辰后,李管事外出传令归来。
龙袍等物已经装箱,方绅手按箱盖回头问道:“情况怎么样?白礼怎没一起回来?”
“鲁智深不知是计,接到恩相手令就去军营点兵,白县尉怕他阳奉阴违,便偷偷跟在后面盯看,等到胖和尚真出了铜鞮城,他就回来向您复命。”
“这白礼立功心切,却也不是纯纯莽夫,接下来就是武松了,你说什么时候请他?”
“要不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