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教头哥哥休怪,刚才小弟看马失神,你刚才说什么?”
“呵呵,杨兄弟倒是实诚人。”
林冲捋髯豁然一笑,想起之前在东京做禁军教头,以及上梁山与王伦拉扯,身边人的嘴脸多圆滑市侩之辈,很少有像杨长这般诚实的人,心中原有好感又增了几分。
“刚才感慨杨兄弟境遇,若不是祝家庄救主擒将,只怕现在还会被埋没,当初怎没随武都头上二龙山?”
“当时遇见公明哥哥,他托我到郓城送家书,又举荐我在县衙当差,后来接老太公上山,我便一并跟来了”
杨长没自夸仗义救人,只是简略道出事情缘由,听得一旁林冲频频点头。
“原来是这样,杨兄有没有想过,若当初随武都头落草二龙山,应该会比梁山自在?”
“自在不知道,但一定是吃亏的。”
“为何?”
“小弟若不来梁山,不就没了这段姻缘?呵.”
杨长本想打趣调节气氛,突然想到林冲之前糟心事,旋即抱拳请罪:“哥哥休怪,小弟并非有意卖弄”
“无妨,你们郎才女貌,的确是对良配。”
林冲上梁山三年有余,对妻子的思念和愧疚,随着时间拉长便看得淡了,唯一不变是埋在心中那份恨,可惜自己没能力报仇。
他抿嘴淡然一笑,旋即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俩也颇巧,我兄鲁智深也在二龙山,不知杨兄弟是否听过他名?”
“鲁大师倒拔垂杨柳,小弟在阳谷就听二哥提过,当真英雄豪杰也!”
“武都头景阳冈打虎,也是名扬天下的真好汉,对了,鲁兄以大力闻名江湖,好些头领也言杨兄天生神力,以后抽机会找你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