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边讲自己经历,一边从怀里摸出两瓷瓶,听得翟谦蹙眉冷声说道:“足下误服春药而失态吃亏,恐怕怪不到我翟记上来,再者不也侧面印证药效好?”
“不是。”西门庆急忙摆手解释:“草民岂敢怪罪翟记?草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就是到底服用多大剂量,才可让人失智产生幻觉”
翟谦听到不耐烦,手扶桌案站了起来。
“剂量问题自己试,如果足下就为这点事,大可不必到东京来问,我家里还有事,就不多陪”
“官人稍候,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
“嗯?”
“草民对蔡太师十分仰慕,想过几天到他府上拜年,翟大官人能否帮忙引荐.”
西门庆知道见翟谦不容易,所以冒险截住对方道出来意。
翟谦闻言内心一紧,他重新打量完西门庆,严肃问道:“足下知道我身份?罗掌柜告诉你的?”
“不是.”西门庆直摇头,“草民的女儿嫁在东京,我亲家陈洪认识您,所以草民才”
“陈洪?哪个陈洪?
“他也是杨节度的亲家”
“杨节度,杨戬?”
翟谦恍然大悟,紧跟着追问:“阁下既与杨节度沾亲,要见太师不轻而易举?何必来走翟某门路?”
“这亲属实远了些,陈洪毕竟是生意人,不如找翟大官人管用,这是草民的一点薄礼.”
西门庆一边拉踩恭维,一边小心观察翟谦的表情,当看见对方脸色逐渐和缓,便顺势取出几片金叶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