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说道:“开国五年,相对安定,这两三年估计存在婴儿潮。再过十二三年,等这批婴儿长大,就可以挽起袖子干大事了。贵州移民三五十万,云南移民三五十万,这样才能初步控制云贵,在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建立据点。”
朱国祥突然把太监喊进来,让这太监抱来一样东西。
“棉布?”朱铭瞅了一眼。
朱国祥说道:“棉花的矮化选育,还在进行当中,但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两年让劝农司和地方官推广棉花,山东棉田已有二百万亩,江浙棉田也有十多万亩。由于棉布大受欢迎,现在都不需要官员引导,棉田的数量正在逐年攀升。”
朱铭嘀咕道:“看来该研制棉甲了。”
朱国祥笑道:“我已让劝农官,在江南引导农户搞‘三干一湿法’。就是种三年棉花,再种一年水稻,进行水旱轮作。既可保持土壤肥力,又能减少病虫害,这个技术成熟之后,在江浙地区种棉肯定更受农民欢迎。“
“你是专家,你说了算,”朱铭话头一转,“您老真要纳妃?”
朱国祥面容严肃道:“这个不用你管。”
“我才不管,”朱铭站起来拍拍屁股,抬手一挥,“走了,晒太阳去。”
朱国祥也前往翰林画院视察工作,最后跑去李清照的办公室,附近官员都知趣的各自回屋做事。
“官家来啦!”李清照脸色一喜。
朱国祥说:“朕近日学习词律,略有所得,又做了一首新词。”
李清照抿嘴笑道:“官家的新词,想必极为有趣。”
乾隆皇帝喜欢做打油诗,咱朱院长却是精通打油词。隔三差五就来一首全是那种“老干部体”,坚持了一年多,他作词的水平确实渐涨,至少不会再犯一些低级错误。
切磋了一番文学,气氛越来越暧昧。
朱国祥终于说:“李卿寡居独处,又无亲人照应,不如搬来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