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意义上的脑壳疼。
“这当是汉人的新武器无疑,”翰怀忠说道,“便如宋国的床子弩一般,汉人总是擅于制作器械。”
李遇昌问道:“该如何应对?”
翰怀忠摇头:“不知。”
翰氏家族是跟随李元昊起兵的党项望族,世代掌修西夏国史,还拥有对党项史诗的解释权。
最有名之人,当属南宋初年的翰道冲,将《论语》、《易经》及其注解翻译为西夏文字。
翰氏家族的其中一支,后来投降了蒙古,改名朵姓在云南开枝散叶,直至晚清民国还是云南大族。
西夏国相都能在此统兵,掌修国史的翰家人自然也能打仗!
李遇昌没有遇到过这种武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为明军用运粮车摆好车阵,步兵又藏在运粮车后列阵,现在就三面发兵夹攻不是时候。
可明军一直用那种炮轰击咋办?
万一把城墙轰塌了呢!
“射死那些砲手!”李遇昌只能调兵用弓箭射击。
喀罗川并不是什么大河,河面只有四五十米宽,弓箭距离绰绰有余。
数千携带弓箭的擒生军,直接就站在城头攒射。从母城的城墙,到河对岸的炮兵阵地,约有六七十米距离。
一轮箭雨飞来,并无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