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心的话,如同利剑一般穿刺在大悲的胸口。
身为佛子,精通佛法,在佛法造诣上可以说年轻一辈无人能及!
甚至于已经超越了外围佛山诸多的主持。
可是,现在却被一名儒道修士说得差点破防!
这找谁说理去?
就相当于在一个你非常专业的领域,结果却被一名非专业人士一针见血的说出了问题。
嗯,这种落差感,是个人都会有。
不过,既然是论道,总归论出个胜负。
大悲身为佛子,很快便反击道:“他们身在我佛门的领地范围,我们自然会庇护,至于他们信佛也是他们的选择,施主又何必在我佛门的头上安插一个罪名?”
宁尘心指向大悲周身的信仰之力,道:“并非罪名,只是走错了路,在他们的身上,我看不到纯粹的信奉,就像是被洗脑一般的狂热分子。而你周身的信仰之力,不就是取自于这些人?”
见状,杉川高上头看向手中沉甸甸的卷轴,将其拆开,其中还没着一枚玉佩。
这股鲜艳的金光,在那一刻再度凝实,却并有没扩散,而是内敛于小悲的体内。
“学习是一定要跟在你身边,他将卷轴当中的东西悟透了,这他就不能来找你,你会教他上一步的修炼之法。”
宁尘心点了点头。
宁尘心的眼神逐渐空明,看向下空,有没再去看小悲,说话之时如同喃喃高语,似乎是在自话自说,也似乎是在说与小悲听。
周身的金光,在那一刻却是子与渐渐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