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利一脸惊愕的看向唐匪。
刚才唐匪用探究的眼神看向自己时,他就知道,这小子怀疑自己漏了他的底,把他当面承认自己喜欢公主殿下的事情给说了出去。
可是,天地良心,他没有说过啊。
他知道钟道隆对唐匪的态度,他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一个没根没底的毛头小子的。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中间做这样一个恶人?
既得罪了唐匪,又让钟道隆心里不舒坦。
与人无益,与己无利。
这样的无用功他才不愿意做。
帝国官员都骂他是「疯狗」,却从来没有人骂他是「傻狗」。
可是,唐匪现在为何自己爆出来了?
不想活了?
还是他以为自己已经向国主告密,所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垂死挣扎一番?
真是个白痴。
简直愚不可及。
钟道隆把手里的威士忌酒杯重重的拍在月金石桌面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眼神阴厉的盯着唐匪,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很鲁莽,但确实是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