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休假结束,沈清玦又忙起来,齐南歌闲来无事,让厨子坐了饭菜,他给沈清玦带过去。

    风雪还在继续,去泷山军营的山道上都是雪,马车走的小心翼翼。到了门口,齐南歌提着食盒,雪落在伞面上,护卫打伞跟在后面,另外一人小心护着他,仔细看着脚下。

    沈清玦抬头,看到就是齐南歌踏雪而来。

    他提笔的手一顿,目光根本不能从对方身上移开,笔尖的墨在纸上氤出一小块墨迹。

    瘦削的身影和少年时重合,不过那时齐南歌是自己打着伞,踏雪向他走来。

    沈清玦出门去接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没说话。

    裹在大氅中的齐南歌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说话。”

    沈清玦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思绪,只亲在齐南歌的额头,淡声道:“想你了。”

    和沈清玦了解齐南歌一样,齐南歌也了解沈清玦,沈清玦这个样子,他一看就知道沈清玦有话没说完。

    他把沈清玦推到椅子那,让沈清玦坐上去,沈清玦微微错愕,不忘伸手护着他。

    屋门未关,外面可以看到。门口的士兵眼观鼻、鼻观心,转身利落地把门关上了,殿内只有他们两人。

    “你说不说?”齐南歌居高临下问。

    沈清玦抿唇,没说话。

    沈清玦勾唇,笑容温柔,“你不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

    他目光在沈清玦腰腹以下扫了一下,意味深长道。

    齐南歌这么嚣张,就是捏准了沈清玦不敢动他,无论他怎么闹,沈清玦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