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也再没有难受了,但在抽插中,也没有那种被掌控全身,无法克制不断高潮的舒爽。
媚肉不断吸吮,似是困惑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差,吸绞的力道极大,让王子服又满足,又觉得可以再进一步。他的身体怎么如此骚浪……?
王子服的手指紧紧抓着草地,屁股肉不停耸动。
不知何时,梦境里的白雾慢慢散了。
荒野偏僻,小径路途漫漫,杂草丛生间隐约能见到墓地轮廓。
王子服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那要是……再粗一点……”
刹那间身体深处被过分的饱胀满盈,明明已经很熟悉被撑开的肠道,再次体验“开苞”的痛楚,一抽一抽的小心翼翼贴合起跳动的青筋……
王子服这才发觉,在自己的潜意识下,不小心让“婴宁”的肉棒变得太粗,自己很快就要承受不住……
“咳咳,虽然老身不想打断外甥的性致,但今日实在感谢你们到山里帮我迁坟,将妹子托付给你,我是放心的。”
王子服大腿的淫水还在流淌,闻言一惊,猛然从“婴宁”腰胯上跌了下来。
他转头,是眼熟的老妇人,也是婴宁的鬼母,正慈爱的看着他。
大腿根还有湿痕,凉意从骨子渗出来,他羞窘的用布料遮掩住自己。
“这也是妻子的主意,她带我来山中迁坟的。”
他早知道老妇人是鬼魂,并不意外对方进到自己的梦里。不过,这就是说,他做春梦淫荡的模样……直接暴露在长辈面前了。
他脑子顿时空白,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老妇人似是知道他所想:“外甥不必觉得羞愧,我早知道婴宁非常人。能获得如此夫君,是她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