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她的话,这会子就已经把那知画派去清洗恭桶了。
抿了抿唇,她又道:“前些日子听太后说了一嘴,她去找皇上的时候,撞见那宫女伏在皇上的怀里。这青天白日的,如此胆大,也不怪太后会动怒了。”
这件事情,有点位份的宫妃都知道,更何况是皇后。
可她已经对皇上失望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波澜。之前尚且如此,之后知画的主动投诚,让她差不多完全放下了戒心。
不过是同样苦命的女人而已。
半晌过去之后,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贤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么多年闭宫不出,吃斋念佛,跟个透明人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还执掌着凤印,管理着宫中繁琐的事物,怕是大家都快忘了这个后宫还有一个皇后在呢。
话说都已经这个地步了,皇上和太后也不愿意把凤印交给其他人管理,这个皇后看着无欲无求,说到底还不是喜欢权势。
皇后是不清楚她心里所想,知道的话,恐怕是会嗤笑一声,嘲讽她的无知。
在这后宫生存,如果权势都弄丢了,那真的就不要活了,找个地方自生自灭好了。皇后只是不想再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代表她就愿意坐着等死了。
“贤妃只是来说这些的吗?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还是请回吧。”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听会曲子。
贤妃有些不甘心,她明明是来挑拨离间的,但怎么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方不痛不痒的。她好像在戏台上唱戏的戏子,无人在意。
“皇后娘娘,你就这么大度?”她瞪大了眼睛,手指微微收拢,“那宫女如此下贱,怕是早就爬了皇上的床,要不然怎会如此嚣张?”
这话说的忒难听了点,但又变相的说到了事实。但事实又是,皇上被人下药,强迫了知画而已。
但是在外人来看,这有什么区别呢?
“采荷,送客!”皇后不想再听她叨叨那些事情,干脆闭上眼睛,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