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目光一一在人群里扫过，试图寻找出罪魁祸首。
“张导，您说的还真有可能，我们签了协议，但嘉宾没签啊！”
“没错！这件事受益最大的就是程老师了，因为这个视频，中午的负面热搜都降了，风向都扭转了！”
“……”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底层打工人，每天累死累活干一大堆的活计，拿的工资却只有一点点。
要是平常，为了不丢饭碗，他们是绝对不敢得罪嘉宾的，但现在面临巨额的违约金赔偿却都站了出来，鼓起勇气开口道。
“张导，他们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之前我刚到院子的时候，看到程飞橙的助理小姚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在拿手机偷拍什么。”
导演助理闻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出来道。
“我去问问。”听到助理这么说，导演忍不住紧皱起了眉头。
将面前乌压压站着的工作人员全都遣散，这才站起身，往棚子外面走去。
*
“网上舆论发酵的差不多了，把厨房的那个视频也发上去吧！”
在导演去找陈飞橙的时候，后者却和经纪人还有助理开车远离了小屋。
第一个视频发出去后影响很大，根本不用特意花钱，就自动上了热搜。
眼看着舆论发酵，程飞橙也不想再继续等了，准备一口气将视频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