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就又拔高了柳望雪对生日的期待。她好奇,就很想问到底是个什么形式。
许青松就是不说。
柳望雪想着想着,思绪一下子就发散得没边儿了。
陶华歆坐在吧台里面的椅子上,在她眼前挥挥手,笑得有点揶揄:“想到什么美事了?”
柳望雪这才回了神,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红:“没什么啦。”
“热恋期嘛,理解理解。”陶华歆从椅子上下来,“凉了没,帮你加热一下?”
杯子里还剩一半,确实有点凉了,柳望雪就点头说好。
墙边的柜子上有个微波炉,陶华歆就把杯子放了进去,中火一分钟,而后戴上手套端出来递还给她。
“谢谢~”柳望雪捏着勺子搅了搅,把剩下的几颗芋圆舀起来吃掉,回答陶华歆刚刚的问题,“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慢吞吞地就说了这一句,陶华歆接话:“所以,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柳望雪笑:“也不是啦,就是发觉的时候,他已经在我眼里了。”
“只是在眼里,没有在心上?”陶华歆开玩笑问。
柳望雪忽然发现她笑得好温柔——以前也温柔,平和的温柔,而现在更多了一种所谓“母性的光辉”。她想,大概是孕期没有被排异反应折磨的缘故,陶华歆真的很幸运,怀了一个来报恩的宝宝。
“哪有那么快啊。”柳望雪放下勺子,捏着吸管,喝了一大口。
“嗯,也是。”陶华歆点头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袋原味瓜子,爪了几颗放在聒聒面前,让它自己嗑,“我当初跟向荣谈的时候,也是这样。”
轮到别人时,柳望雪是一点都不会难为情,赶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