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
玄溪时回到了自己的时云院,刚刚躺下休息,就见玄意漫不经心地出现在内室门口。
“你来做什么?”
玄意没有回应她的疑问,而是扔过来一个圆形的瓷瓶,被玄溪时一把接住。
她打量着手里的瓷瓶,挑了挑眉,“二哥这是关心我?”
眼前的少年一身红衣,慵懒地依靠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玄溪时脸上的红瘢瞧,他发现,她脸上的红瘢好像淡了不少。
随即,玄意垂下眼睫,不去看玄溪时的眼睛。
“怕你死了。”少年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左手上包扎的白布条,淡淡地开口。
“我死了岂不是正如你意?”
玄意抬头,“不,我突然觉得,还是活着的你更有意思。”
玄溪时一噎。
这是什么话?
见玄意一副兴味正浓的样子,玄溪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玄意又继续说道:“下次,六妹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我很期待。”话落,玄意冲着玄溪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身走了。
玄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