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

    疯狂的笑声里夹杂着我的嘲讽,一个鸭子竟然说给我操?

    一个哥哥竟然说给弟弟操?

    我哥不愧是我哥,和我同样荒唐。

    我笑得喘不过气,眼泪从眼角溢出来。

    “宋星河,”我说,“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除了那些女人,谁看的上你这只鸭子啊?我随便说说,你不会还真准备做啊。”

    黑暗里我听见我哥也笑起来。

    刚开始是低低的,然后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房间里充满我们的笑声,总算有了过生日的氛围。

    我哥轻声说:“是啊,小宝。哥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笑声停了下来,在桌子上随便摸了个东西砸过去:“别自称我哥,恶心。”

    我觉得这场游戏开始无聊了,摇着轮椅摸黑往房间走去。

    五月二十九日

    中午起床,看见手机弹出来消息,我哥把钱打到我卡上了。

    成年人就是不一样,一个晚上八小时不到就能收拾好自己去“上班”。

    或者说我哥就是不一样。

    五月三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