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死了!”
“是,主子,京兆府的人把他们的尸体都抬回去了,有几个是被一击致命,有几个是咬毒自尽,应该没有暴露。”
“伤口是什么样的?”
“三角形的,应该十分锋利,伤口处很光滑,没有毛刺,与吐浑国那次相同。”
“真是该死,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出来阻拦!”
“主子,那这件事还跟不跟?”
“跟,不过不在京城做了,派人在柳州制造事端,把十年前的旧事炒起来。”
“是,主子。”
......
“母后啊,那么多的钱财送过来,您这是,这是同流合污啊!”
“屁,没有钱你的那些人怎么养?你傻呀!”太后怒了。
“是,母后,儿臣错了。”
“我堂堂的太后,谁敢说我是十年前旧案的主谋!就是柴绍被抓了,他能说出有一半的钱给了太后吗,就是说了有人会信吗?”
“母后,高,实在是太高了。我太佩服您了!”
“我也想好了,这钱不用白不用,放在他们那说不定会用在反对我的事情上了呢!”
“母后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