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徐演达闭着眼睛说道。
“哼!你难道会脱了关系?”
“我死有余辜!”
“你!”
......
“船家,这大水刚过,船道不会有问题吧?”化身青年男子的于乐在船上问着撑船的船夫。
“嘿嘿,关键是客官给的钱足,不然我也不会冒险一试的,我在大水之后最远就到过彭泽,客官你可会游水啊?”
“我,我不太会!怎么了?”于乐心想,自己只是在小河里练过狗刨,这还是爷爷强迫自己练的呢。
“那个,客官,您看见船边上的大木桶了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遇到险情,你就坐在木桶里,可保证你的安全。”
于乐听明白了,这是怕自己被淹死啊!
“好的,船家,我记下了。”
轻舟过重山,千里尽荒凉。可惜这大好河山,肥沃之地了,“船家,这两岸以前应该是沃野千里吧?”
“可不是吗!往常此时正是应该秋收冬耕的时节,唉,天灾真是要命啊!”船家叹息地说道。
“船家,我听说彭泽发现了上千具尸体,你可曾看见过?”
“唉呀!客官呐,你可别提这事了,没把我吓死,我是亲眼所见啊,那尸体堵满了河道,连地里都有,后来是官府的人把尸体收了,然后给焚了,说是怕有瘟疫。”
“那他们是被淹死了的还是被人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