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的人说不像,比王后年轻。”
“去把接生大王子的仆人给我找来。”
于乐没了磨延啜的尾巴但还有拜娜妮的小跟班,这让于乐很头疼,杀是杀不了的。
“您来了,不用对暗语了,这是老爷给您的信。”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你们得换地方了!”
“好的,公爷!”
于乐找了个有包间的上等馆子,看边信边喝着小酒。
“秦雅!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琢磨,看来是因为死了两位哥哥受刺激了!胡适中这小子大难不死啊,詹事司直有点低呀!不过又来送死,太子也真是没人了!刘中远这家伙不错,京县丞,可比自己的起点高太多了。”
看完了信,借着灯火烧了。
离开了酒馆,于乐又走了几家卖酒的酒铺,最终在一家西鹘人开的酒铺里买上了两壶上等葡萄酒回了自己的租屋。
“他这几日除了去了一次王宫外,就是四处吃喝,去了一家安国人开的布店,十日内去了两次,买了两匹布,坐了两件衣服。然后就是买葡萄酒,安国人和咱们国人开的都去了,都是一天换一家,应该是品尝好坏,去的最多的是那家是咱们西鹘人开的,没有异常。”
“这家伙精得很,一定不能让他发现,跟丢了没事。”
“是,头。”
于乐进了屋子,发现拜娜妮躺在床上正等着自己呢!
“想我了,昨天怎么没来呀!”
“当然是有事要办了。啊!”拜娜妮的屁股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