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河有些无奈,虽然介绍里的确是这么写的,但是他好像从来没否认过玄门叛徒的身份,也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卖过惨吧。
“不然呢,放着你好好的富家公子和玄门少门主不当,逃到我们这穷山恶水的村子落脚。”
玄星河:!
完了,好有道理的样子。
注意到安静下来的玄星河,慕双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想着如何换个措辞安慰他,却被玄星河突如其来冒出的一句话打的措手不及:“算了,谁知道呢。”
所以,玄星河可能真的做了对玄门不利的事情,才会……
慕双白怕自己忍不住多想,赶紧找别的话题来将此事翻篇:“你刚刚说,我们的将来……”
“对,怎么了?”
“可我又、没打算离开慕家村,所以……”
他在说些什么。
慕双白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只是想转移话题,却提了玄星河最不愿意听的事,他可还没忘记,那双与他这种布满划痕和老茧全然不同的手,以及与指尖极其违和的咬痕和血迹。
“慕双白。”
玄星河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
慕双白抬头一瞥,那是一张精致稚嫩的面容,鸦青的发缕贴着脸颊垂落,银白的眼眸像是块晶莹剔透的宝石,纯粹、夺目,就这么毫无杂质的望着他。
“嗯?”
从鼻腔里发出闷声,慕双白意识不到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