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非白,你怎么了?”
注意到玄星河与平日里全然不同的状态,以及被他咬出血的指尖,慕双白立刻上前制止,有些懊恼的反思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说的有些太重,“你在做什么。”
玄星河从焦虑的情绪中挣脱而出,神情略显呆滞着舔了舔嘴角的血渍。
双眼的副作用缓缓褪去,逐渐恢复的双眸之中,那抹模糊也渐渐清明,玄星河语气明明是带着质问的口吻,却藏着一丝遮不住的委屈:“所以你为什么不愿参加收徒大典。”
赫连倦之一直在前面顾全大局,谷清幽也不想在玄星河这边自讨没趣,只有墨昙跟在慕晚的身旁,所以玄星河与慕双白的动静,她多少也注意到了。
“嗯……说来有点可笑。”
慕双白垂下脑袋,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一手握着玄星河流血的手指,一手挠了挠鼻尖,在深呼吸之后,才终于肯解释:“我不相信村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我想等我爹回家,所以在他没有回来前,我是不会离开慕家村的。”
“啊……”
玄星河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他感觉似乎抓住了那个真相。
“那个,”墨昙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随后目光认真的看向慕双白,“请问你的父亲,是不是和私塾先生的妻子一同失踪的猎户?”
失踪的……猎户?
玄星河看了看墨昙,又看了看慕双白,只见他犹豫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刚好,我们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墨昙说的很是恳切,这让慕双白这种老好,人完全无法拒绝对方的帮助。
玄星河回想起慕晚在牛车上打听来的那段对话,再回想起在迎风楼中探听到的零碎信息,又回想起这段时间在慕家村,也有见到三三两两的村民聚在一起,讨论猎户的失踪,只是每当他一靠近,那些村民就会全部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