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转着车钥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走了出去。刚一上车,他的笑就全部放了下来,表情变得空白,安静的轿车内他的心跳声在耳边不断被放大。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严在溪低头,眼神慌乱地放在方向盘中央的小点上,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在【徐念茹】的名字下输入了条询问近期是否能约她会面的短信。
但很快又被他删除。
严在溪径直给赵钱钱拨了号,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他又打过去。
你挂我打的拉锯了三个回合,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大清早打电话找死啊你!”听筒那头传来赵钱钱的河东狮吼。
严在溪被她的嗓门儿震清醒了,正准备说没事,就听赵钱钱暴躁地说:“有屁快放!”
“那个,钱姐,我有个事想请教你,”严在溪顿了顿,别扭地说。
赵钱钱抓了下拧成一团的长发:“说。”
严在溪放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扣着,说:“要是和一个人对视,心跳跳得特别快,感觉快要跳出来了,是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
“你不应该问我,”赵钱钱顶着起床气,一字一句地说:“小伙子你这是心悸,我劝你趁早去看医生。”
不过她被严在溪一大早扰人清梦就是为了问她这种事气得清醒了,勉强有了兴趣,清了清嗓子,追问:“你这么纯呐,之前都没谈过恋爱?”
严在溪心虚地摸了下鼻尖:“谈也算谈过,但都是大家都是玩玩,没有过这种感觉。”
赵钱钱“嚯”了一下,笑着八卦:“你这才归国几天,遇到何等佳人?”
严在溪抿了下嘴巴:“要是这种发生在亲人之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