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问起了难民的事,“最近逃难来此的河谷地农民多吗。”
肯特说道:“越来越少了,估计能逃的都逃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不打算逃的。”
“也是。”
袁野在心里合计着人口的问题,想要靠繁衍生息来增加人口这是1个长期的事情。
1个合适劳动力的产生是从怀胎十月开始的,这需要给人群提供1个安全稳定的环境,让图拉村的年轻人有事可做,有房可住,鼓励适龄的男女青年交往,让他们成家立业,这样才能使得人口快速增长。
想要在短期内实现人口增长,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通过战争掠夺和融合,或者接受外来的难民。
现在来自河谷地的难民越来越少,剩下唯1的办法就是通过战争得到更多的土地和人口。
但显然袁野是不可能这么做的,身为1名华夏人,深受侵略战争的毒害,更懂得侵略战争的罪恶。
“蒙特镇那边情况怎么样。”
“这段时间基普里科经常有前去查探,双方有过几次小规模的擦碰,但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肯特在草原上活了4十多岁,经历过太多的领主之间的战争,这样的场面他实在是司空见惯,按照他的分析,“我估计这事最后会不了了之,蒙特镇很可能吃下这个哑巴亏,选择息事宁人。”
“不是说其他领主有在不断地派兵过来吗。”
袁野轻皱着眉头,其实基普里科每天也有向他汇报蒙特镇的情况,按照基普里科带回来的消息,现在整个草原有1半以上的领主都派了兵过来,陈列在河谷地的总兵力已经超过了千人。
这么多士兵聚集在河谷地,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只是来看戏的。
肯特则有他的理解,“领主与领主之间没有死仇,而且大多都沾亲带故,他们的战争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土地,只要能够稳住自己的位置,那些领主很少会真的在战场上死拼。”
“那照你看,这场仗打不起来?”
“我刚才说了,8成的概率以蒙特镇自认倒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