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竟宁得罪生母,宁专信叔大你,也要为社稷苍生坚持新政,是因为笃定大明这么因循守旧下去,已将只有几十国运,才这样不顾一切?”
“但如今明面上之局势,远好于先帝之时!”
“连赵内江都曾觉得,未来将不再有边患。”
“可为何,陛下会有如此强烈的忧患意识?”
“叔大,你到底是怎么教的?”
谭纶说后就好奇问道。
张居正笑道:“这非仆之功,是陛下有此慧,国朝就该出三代之后最贤之君!”
谭纶听后一愣,良久道:“从今起,吾当戒房中事戒酒,认真吃李先生的药!”
张居正听后呵呵一笑。
“叔大,你别不信!”
……
“先生真是这么说的?”
乾清宫。
朱翊钧正在老宫女服侍下洗漱,就从张鲸这里得知了刚刚在内阁方式的事,即张居正说自己“非相乃摄”的事。
张鲸道:“回皇爷,是的,当时在场的阁臣公卿们都听到了。”
“多谢先生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