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乡试成绩出来,齐睿霖果然高中了,他考中了第三十七名,成了一名举人。
定远侯得知齐睿霖高中,真真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不过可能是定远侯有了一丝理智,知道二房已经被分出去,所以没再说什么要在侯府庆祝的事,但还是很大手笔地给侯府的下人多发了一个月的月钱。
定远侯想的是如今齐睿霖考中了举人,以后二房也有一个能撑起来的人,只要齐睿风再帮衬帮衬,二房的日子还是能过的。
一想到齐睿风,定远侯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因为他提了那么多次,齐睿风却没有一次应承下来,他也知道齐睿风对二房的心结。
定远侯捉摸着是不是该在宋挽凝那里下功夫,因为宋挽凝给定远侯的印象太好了。
宋挽凝要是知道她在定远侯心里的印象那么好,也不知心里会有什么感触。
齐睿霖考中举人,接下来就要备战乡试,定远侯以为一切都好好的,再也没什么不好的时候,吴游才和西门氏怒气冲冲地上了侯府的大门。
定远侯对吴游才夫妇是没什么好感的,就吴氏做的那些事,还有吴游才曾经坑过侯府,虽然没成功,但也足以让定远侯的心里不舒服。
定远侯好歹还记着齐睿霖要娶吴家姑娘,两家还是亲家,否则早就派人把吴家人打出去了。
宋挽凝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吴游才来侯府的次数虽然不多,一般也不怎么掩饰心情。可是西门氏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
宋挽凝很确定西门氏是个厉害的。
什么事能把西门氏气成这样,连脸上得体的笑容都没了。
久了,定远侯也发现不对了,眉头一皱,不由道,“吴大人莫非是觉得侯府好欺负。所以上门来找茬不成?本侯还没死呢,侯府也没到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欺负的地步。”
吴游才冷笑出声,“哈——侯爷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吧!看我说得什么话,侯爷怕是在说反话才是真的!是我们吴家没把侯府放在眼里,还是你们定远侯府将我们吴家的脸踩在地上!你们把吴家当成什么了?是不是当成路边的乞丐,随便是谁都能来踢一脚?”
定远侯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