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那灵婴即将飞入星空深处，与那冥冥之中的法则之力交融，成功完成转生仪式的时候，终究还是化作一道道细碎的流光，宛如流星雨，烟花一般散去。
看到这一幕，钟长生的眸子也是微微一暗。
八十一人往生之法，又被称之为九九归元之法，成功的几率本就不足一成。
眼下，那灵婴散去，也就意味着，许清的一生，至此算是彻底落幕。
大半生的时间，她都在为了这座临江城而战斗，唯有在这油尽灯枯之时，她终究还是略微变了心志，利用自己山河使的权力，以及邪神祭祀的力量，为自己谋取了一次转生的机会。
只可惜，筹谋数年，终究还是一场空。
好在被祭坛抽干的那些尸体，不过都是一些即将处死的死囚，这般提前被她拿去祭祀，死了，也不算太过冤枉。
总归到了最后一刻，这位道宫门人，临江城的救世主，还是没有舍得对那些无辜的子民下手。
“罢了！”
钟长生沉默地摇了摇头。
人死灯灭。
许清已经死了，转生仪式失败，她也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临江城的任何一个无辜的子民，这点临死之前的挣扎和谋划，钟长生也就不愿再去揭穿什么了。
“主人，我们现在去哪儿？”
赤睛白虎白星的声音，在钟长生的脑海之中响起。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