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间石院前站住脚,驻足至少十息。
以前他曾来过这间院子,记得院外的石墙很高大,院门也是刷了铜漆的新木,相较左邻右舍,很是气派。
只是现在再一看,石墙高矮不一,还有一处豁口直接就能进人,大门也已斑驳不堪,只用一根木棍撑在门后。
江临站在院门口高声大喊:“朱老哥……朱老哥在家么?”
喊了几声后,里屋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弯着腰的中年,杵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你是?”
光线有些昏暗,没看的太清,他又向前一瘸一拐地挪了几步。
“你是江兄弟……”
江临紧走几步,一把扶着这人。
“朱老哥,你这是?”
“嗨!一言难尽,进屋再说吧!”
江临跟着走进屋,一股朽木腐烂的味道,屋子里十分潮湿阴暗,一副残破景象。
“老哥,你这是怎么啦?”
“哎!五年前,给人牵线进了一批山货,结果这批货出了岔子,卖货的人又找不到了,我只能倒霉认赔,结果凑不齐赔款,就成现在这样了。”
“江兄弟,听闻你当苍云门掌门啦?”
“嗯,仙师故去了,宗门交由我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