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鸢朝着宁嬷嬷微微颔首,递了个安心的眼神给她,旋即将目光投在其他正眸中喷火,一脸怨毒恨不能扑上来将她撕碎的叶家众人,淡淡一笑:
“自作孽不可活,欠下的冤孽早晚都要还的,有些东西霸占久了,荣华富贵的日子过习惯了,理所应当觉得是自己了的?
唉,有什么办法呢,奈何呀,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再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强占临时享受也不过是临时享受,终究要被打回原形的,对于这一点,我呀,还真的是期待呢!”突然余光看到叶如娴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庶姐这是醒了,不睁开眼睛是无法接受泼天富贵随着你腹中嫡子离开一起随风而逝了吗?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呢,长信侯世子放在心尖尖上青梅竹马的表妹肚子里可是怀着一块金疙瘩呢,刚刚大夫可是说了,庶姐你再难有孕了,长信候府总不能因为你而无人继承吧?
所以呀,小表妹腹中的生下来定然会成为嫡子,庶姐,妹妹真为你开心无痛当娘了呢,有什么关系,以后长信侯世子所有女人生的孩子都喊你母亲,如果庶姐能保住嫡妻的位置,体现出你的大度、贤惠,将小表妹生的全部过继到你的名下,怎么说你也是有“自己的”嫡子嫡女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庶姐的命真好呀。”
“闭嘴,你闭嘴。”
叶老夫人,周贵妾,再也无法装晕的叶如娴同时朝着她怒吼。
叶老夫人颤抖着的手指向她:
“你,你,怎么会这般的恶毒,娴儿她是你的姐妹,无论闺阁之中有何不愉快,出嫁理应姐妹相互扶持;
再说娴儿腹中的孩子为什么没的,还不是给你挡了灾,你没有半分感激,还这般的刺激她,孽障,孽障啊,我们叶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的子孙,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周贵妾这次哭的真心实意,看向她的双眸如淬了毒:
“你怎么如此,娴儿她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的心胸太狭窄了,闺阁中的小矛盾让你这般的挂怀,呜呜,是我做下的孽,你不该这样对你的姐姐,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会有报应的,等着吧。”
叶黎鸢有些诧异,这个周贵妾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说话这般的温和,好似不痛不痒的,照她平日私下同自己那副恶毒的嘴脸,满嘴脏污的话语真的小巫见大巫。
叶如娴一看是真的伤了根本,嘴唇嗫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音量很小以她们俩现在的距离,她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倒是眸中的怨毒真的快化为实质了,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怕是早被她给凌迟千八八遍了。
对此,叶黎鸢毫不在意,太熟悉了不是吗。
“父亲,你听到了祖母的满口攀诬,替我挡灾一说我可不认,庶姐不过是咎由自取,罪魁祸首可是你那个歹毒的庶二子,不论是我还是庶姐,他下手前都不加思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