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继续向着墨凌的方向龟速挪动,冷不防被墨凌一把捞进怀里:“为什么离余那么远?”

    这一路我一直都坐在那的好吧,而且凤九卿坐的位置离墨凌最多二十厘米,哪里远了?这明明就是稍不注意都能碰到手的距离好吗?

    凤九卿委委屈屈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某人,软声道:“卿卿没有,阿晏你好凶。”

    “凶?”

    墨凌嗤笑一声,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刚才为什么一直含羞带怯地盯着那个知州看?”

    天地良心,这是污蔑好不好,凤九卿刚才明明是在怒视,眼睛里面哪有半点羞怯,有的明明是怒气好不还,都快要喷出火星子地那种怒气!

    “卿卿刚才明明是在瞪他,谁让他那么多坏。”

    凤九卿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奈何醋意上头的某人根本听不进去。

    “他有什么好看的,是看他丑,看他老,还是看他脸上褶子堆成花?”

    听听,听听,给人委屈成什么样了。

    好吧,不要试图给吃醋的人讲道理。凤九卿最近发现墨凌突然变得特别爱吃醋,谁地飞醋都能吃,而且吃起醋来半点道理都不讲,比如现在。

    但没有什么事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个亲亲。

    凤九卿放弃了解释,直接对着墨凌张开的嘴亲了上去。

    好了,世界都安静了。

    等到了驿站,天已经快黑了,这根本不像驿站,反而像是陈年不用的危房。

    凤九卿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冲人的霉味,这得多久没有修葺打扫过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朝廷每年拨下来的钱修葺驿站,这些钱都用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