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君偃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却还是想卑鄙地从自己心中最至高无上的神那里讨来一个应允。
沈翊年颤抖着摸索到君偃的手,将它牵至那个隐秘的入口前:“这里好痒,摸一摸…呜…”高高在上的神明向卑微的信徒敞开自己的身体,希望他能触摸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君偃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下沈翊年的嘴角,他不敢奢求太多,只能趁神明不注意时偷尝到一丝美味。他用手抚摸那口湿润的穴,发出“咕叽”的水声。修长的手指触碰到穴口上方的肉蒂,引来身下人的呻吟。
“啊!什么,好奇怪…呜!”
卑劣的信徒找到了让神明向自己投下目光的手段,他虔诚地注视着神明的眼睛,仿佛在朝圣,手上却对神明进行着最肮脏的猥亵。君偃用手指摸了摸那口流着水的穴,将淫水涂抹到那颗小小的肉蒂上,待到它足够湿润再用食指关节把玩揉弄,直到它充血胀大,稍稍一碰就能让身下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好舒服啊!嗯…”沈翊年好像只知道呻吟了,他的意识仿佛已经随着刚刚喷薄而出的精液远去了,越发沉沦在欲望里。君偃手下渐渐用力,揉搓的动作越来越快,那颗肉蒂变得越来越大,肉鼓鼓地挺立在穴口上方,沈翊年觉得腹部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爆发开来一样,他开始胡乱地喘叫,妄图摆脱这种陌生的感觉,他将手下移,抓住君偃作乱的手:“好奇怪啊…尹郎…好像有什么东西…呜…停下,好奇怪…”
君偃听话地住了手,沈翊年感觉到有一股潮流即将到达顶峰,又堪堪停住,巨大的落差感让他的双眸又凝聚了泪水,“呜…还想要,刚刚的…好舒服…啊!”
话还没说完,君偃就掰开沈翊年的双腿,埋头用嘴唇抵住了那颗已经胀大的肉球,然后将它抿住,伸出舌头舔舐。舌头比手指关节更加柔软湿润,能照顾到肉蒂的四面八方,沈翊年感觉自己身下那个小小的器官仿佛被水包裹,舌头上粗糙的颗粒带来异样的快感。原本就濒临高潮,再被君偃这么卖力舔弄,沈翊年根本忍不了多久,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下身传来陌生而剧烈的快感,比方才男性性器的快感来得更加急剧而热烈,一股水流从下方的穴口中喷涌而出,喷湿了君偃的下巴。
因为刚才强制将高潮停住,现在的高潮来得剧烈而绵长,沈翊年被这股快感冲击地不住痉挛,还未回神,就感到有硬长的事物伸入了自己体内。是君偃的手指。他将食指伸入刚才潮喷的穴内,向内扣挖着,穴内的软肉似一张张小嘴,亲吻舔舐着君偃的手指,似乎在渴求他深入,又似乎在推拒。君偃缓慢向内深入,摸到一处凸起,使劲按了一下,本就在高潮中还未走出的沈翊年又是一个剧烈的颤动,沈翊年呻吟着想要君偃拿出手指,他将手胡乱挥动着,想要抓住君偃的手腕,君偃却恍若未闻,他用一只手轻松地桎梏住沈翊年乱动的双手,继续将手指深入,直到摸到一处肉膜才停止。
君偃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他低头在沈翊年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吻痕,手指又回到刚刚的敏感点,极尽地抠弄摩擦。沈翊年的敏感点生得浅,仅用手指就能让他欲仙欲死。君偃好看的嘴唇又回到那颗肉蒂上,他张开嘴一口将它含住,舌尖灵活地舔弄那颗已经变成红色的肿大肉球,身下的手指增加至两根,在里面快速抽插,却又次次都故意摩擦到敏感点。双管齐下,沈翊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种可怕的快感,他还没走出上一个高潮,即将被带到了下一个高潮时,君偃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阴蒂,沈翊年被快感刺激得发出一阵奇怪的呻吟,他高高抬起腰部,又被君偃的手按住腹部压下,他尖叫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未被抚摸的男性器官也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沈翊年已经完全没了神志,他眼睛微微翻白,嘴巴微张,舌头从口中吐出,脸上遍布泪水、口水,整个人痉挛不止。君偃抽出体内的手指,从甬道内拿出时又不小心触碰到那个已经肿起的敏感点,沈翊年一阵止不住的痉挛,穴口又流出一股淫水。
君偃低下头将新流出的淫水一一舔净,又在大腿处留下几个吻,然后缓缓上移,经过肚脐、胸口、喉结,带来身下人的战栗,最后停留在嘴边,在沈翊年嘴角留下最后一个吻。
等到给沈翊年清理干净换上衣服,沈翊年已经昏睡了过去,失去灵力再加上不断的高潮耗尽了他的精力。君偃看着沈翊年的睡颜,嘴唇还是泛着红,是被他自己咬的,为了抵御快感或者不发出呻吟,沈翊年下了狠力,嘴唇都隐隐有些血丝。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潮欲的红色。他不像九天之上高高在上的神明,反而像一只吸饱了精气的妖精,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拆吃入腹,永远只属于自己。
君偃深吸一口气,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复燃的趋势,但他实在不敢也不想在沈翊年失去意识时做出玷污他的事情,只能平心静气,将欲望压制下去。
等到沈翊年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自从诞生以来,他从来没有昏睡过这么久。君偃坐在床头,已把面具摘下,先前君尹的样子已是帅极,现今他五官没变,只是原本墨蓝色的眸子变成了血红色,多了几分妖魅嗜血。高挺鼻梁下是形状好看的薄唇。沈翊年对之前的事还有些印象,他虽然不通人事也不知晓欲望,却本能地觉得有些害羞,有些不敢看君偃的眼睛。
君偃觉得好笑,弯腰凑近了沈翊年,左耳处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映着烛光,带起一片金色的亮光。他故意使坏地说:“哥哥,我们做的事,只有夫妻和道侣之间才能做,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