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后怕道:“主子既然动了这么多钱,府中自然有不少人效忠于他,您和白郎君的事……”
萧朗星摇头道:“赵舒珩要是知道我和白惇有染,绝不可能如此风平浪静。”
话虽如此,萧朗星心里却笼罩了一层阴影,他心中认同春情所言,以他对赵舒珩的了解,这些钱多半是用在暗中收买人心,赵舒珩无意于朝政,因此最大的可能便是用在内宅。
换言之,赵舒珩表面上将王府交给自己,实际上可能留了一手,只把自己当作打理王府的棋子,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有了什么错处,想处置自己便轻而易举。
他闭了闭眼,幸好。
他见春情唇色发白,安抚道:“无需自己吓自己,以后谨慎些就是了。”
“是。”春情点头,这才放松了些许。幸亏萧朗星在后宅当家向来谨慎,否则要是像那个羡秋一样,一点得意都藏不住,那便万劫不复了。
主仆二人想到一处,萧朗星突然吩咐道:“那个叫羡秋的奴才,将他调到我身边来吧。”
“那不是引狼入室吗?”徐风谣惊讶道。
萧朗星微微一笑:“所以你以后得小心了,万一被他瞧见什么,可保不住你的屁股。”
几人正说着话,赵舒珩从外面回来了,这个时辰竟然出现在丹朱阁内,实在令人意外。
萧朗星起身迎接,赵舒珩郁闷地进门来,发现了左侧耳房中的徐风谣。
“妾奴见过王爷。”
“他怎么在这里?”赵舒珩奇道。
萧朗星将他往右侧卧房内引,一边道:“犯了点错被我罚了,刚醒来不久,等会儿便送他回去。”
赵舒珩现在对王府里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心心念念只有夏侯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