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佐掀起上衣,露出肚皮和乳头。

    “夫人您是好人,等洪水歇息了别把我拴在马鞍后面好么?”

    他慌乱地俯下身体用乳头磨蹭我的膝盖,肉眼可见乳头硬起来像两颗小豆子顶着我的膝盖。多么楚楚可怜的乳头,我会想给它们穿孔然后挂上两个小铃铛。盖佐摇尾巴撒娇的时候会叮叮当当地响。

    我拆下捆扎头发的黑色丝绒缎带,让微醺的盖佐感受它柔软的质感,“那就栓这儿。”他欣然同意,双手交叠在床头,我可以轻而易举扼住年轻人的颈,看他憋的通红难受、喘息连连。我只是宽松地捆住盖佐的双手罢了。

    “我喝多了,夫人,我喝多了...”

    盖佐啪嗒啪嗒落下泪来,双腿却夹紧我顶着他后庭的膝盖,哼哼着说胡话——实在搞不懂,他究竟在拒绝我还是在邀请我。看了他的样子,我这次弄了许多橄榄油,假阴茎好像在油里泡过,顺滑地进入他的身体。

    “嗯…嗯呃…嗯……”

    他被击中了敏感点,挣扎双手想来抚慰阴茎,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冷静下来喊我夫人。我抽出盖佐防止宽松裤子滑落的系绳,朝他晃动,他恍惚地点头。我把系绳折叠了两次,抽着他的下腹,一条条红痕随着细小的风声隆起。年轻人下腹很平坦,我在那上面制造新的小山脉,也不管盖佐是否喜欢。

    盖佐喝了酒,感官也迟钝了,酒是从水手那弄来的么?希望你最好别用身体去交换。我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酒气传到我的口腔,我尽量用我的唾液修正它们。他被堵住呻吟,没了叫春的喉咙掩盖毫无艺术性的侵略,抽插盖佐后庭的声音变得很响,不知道纯洁的小男妓是怎么看待自己下贱地用臀部奏乐。

    我也尝试抽打了他的阴茎,作为男性他理所应当感到疼痛,但他扭曲地把那理解成快感,我抽出假阴茎歪头看这没救的孩子。盖佐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扭着臀部渴望再次进入。他的穴口红肿之余露出一点点里肉,我用指甲刮擦它们引起盖佐的颤抖。盖佐的阴茎渗漏精液,我一只把它堵住,另一只手去扶他的腰。盖佐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穴口收缩着,手掌攥紧了我的丝绒缎带。我挺身到底,假阴茎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拱起脚背高潮了。

    我把手心里他射出的精液抹在他的小腹上,如同抹开一块奶油蛋糕。很平淡无奇的做爱,我实话实说,然后把手掌凑到他眼前。盖佐很识趣,伸出艳红的舌头慢慢舔舐我的掌心,我逼迫他吞咽。

    这些精液会在他小腹上保留多久,他会脱光衣服在暴雨中洗澡、狂舞吗?趁他意识还很不清醒,我刻意把他小腹上红色的山脉们连起来,组成我的名字BáthoriErzsébet。

    他昏昏睡了过去,年轻人的睡眠很好,他醒来会对我感到失望还是会对我的暴行感到愤怒。“哈,和其他地主没有区别!”咯咯,要是真像这样反而能多添点俏皮鲜活。

    我用银币去找水手换来他们偷藏的葡萄酒,我用葡萄酒为盖佐清洗身体,他又是我焕然一新的纯洁男妓了。我帮他盖被子。

    “夫人……”

    搞不懂,他迷迷糊糊中拉了我这个暴君的衣袖,我低头拍拍盖佐红彤彤的脸。“年轻人,你不是幸运士兵,我也不是乐于助人的女巫。”他仍然张开腿,觉得我喜欢看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