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巴掌不仅不会让他停下,反而刺激得两个穴更加空虚,拼命地绞紧了挽留身体里的两根大肉棒。如此真是一个十足的骚货了。
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季柏促和季柏达一前一后地发出舒爽的低喘,更加大力地埋头苦干起来。
射过一轮后,季柏达嫌他吵闹,来到他身前跪坐把怒涨的鸡巴捅进了他湿软的喉咙里抽插堵住他不停发浪的小嘴。程冰珩被这动作弄得连连干呕,却让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含不住。
后面的季伯促对大哥的不懂情趣表示遗憾,但他也没有多说,从旁边拿了一根带绒毛的假阳具堵住了程冰珩被肏成园洞的后穴,然后舔咬他的挂着环的阴蒂和花穴。
“额嗯嗯——呜呜嗯……”程冰珩被下面突然到来的快感爽的快要疯掉,下意识地想呻吟起来,嘴巴却被青筋暴起的鸡巴塞着,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乳头,把乳头衬得亮晶晶的。
“快舔——”季柏达拍了一下程冰珩的脸颊,示意他侍弄自己的肉棒,下面的季伯促也配合着玩弄起他被乳环拉得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程冰珩已然彻底放弃了理智,开始享受三人性交的快乐,专心舔弄起口中的的大鸡巴。
季柏达射精时特意钳制住程冰珩的下巴,让他完完整整地吞吃下自己的精液。
“咳咳咳——”程冰珩还没咽下多余的精液,又发现自己被抱到靠近窗子的柜台上,并且看着两人显然还有再来一发的意思。
“不不,不行了,不要了。”
“不要?小母狗的骚屄都还在流水,分明是很期待吧。”季伯促含了一口他的耳垂,戏谑道。
听着这话,已经红肿的骚屄果真开始湿润,仿佛真的期待着被再次凌虐。
“会被看到,我,我……”程冰珩痛苦地摇了摇头,窗帘只有一层薄纱,外面的人稍微离近一点就会看到屋里淫乱的三人。
程冰珩说到这里自己也忽然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宫人应该是给自己每日上药和换假阳具的那几个,自己的淫态怕是他们早就看遍了。
没等他细想,他已经被翻过身去,乳房紧贴着窗子,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他的大腿处摩擦。
阴蒂被穿了环,肥厚的阴唇上刚刚被季伯达挂上两个珍珠夹子,摩擦间碰到这几个东西让他又痛又爽,奶子在窗子上摩擦,乳头被刮得艳红。
“啊啊——唔嗯,老公好棒,主人唔……”他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快乐,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地叫床,“啊啊啊肏肏小母狗的骚屄和骚穴……”准备到达欢愉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