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痛感拉回几分。
傅芷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坐了起来。
她颤着手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后退了好几步,才又抬头看向他。
沈肆年趴在沙发上半晌没爬起来,耳朵里一片嗡鸣声。
“我昨晚去了哪里,沈局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傅芷嘴角漾开嘲讽的笑,“对,顾秉权的车在雾隐门口停到了半夜,当时我就在他的车上……对了,向你通风报信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期间他的车一直在晃动?”
男人没有接话。
冷白色的手背青筋暴涨,脸上的神色彻骨阴寒。
“那两个小时内,我和顾秉权在他的车里做了……”傅芷看到他额上流下的血已经到了嘴角,“这个答案……不知沈局满意吗?”
沈肆年咬着牙,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她的念头都有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却没想越抹越多,半张脸都红了,是少见的狼狈模样。
“所以你如今敢堂而皇之的违背我的命令,敢站在这里跟我叫嚣……是因为,有了新的靠台?”
“是。”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日光将她眼底的得意忘形衬托的尤为明显,藏都藏不住。
沈肆年扶着沙发扶手,慢慢坐起身来。
“阿芷,”怒到极致,男人反而笑出了声,“我当初看中的是你的低调收敛,可如今,你也学会恃势凌人了。”
傅芷讥笑着,“恃势凌人谈不上,沈局长欺人在先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