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湾一瞧便知道这两个家伙一定候在楼下,早等着上来看热闹了。
“姐姐,你就说,我们俩是不是特别贴心?”鸣蝉笑的眼睛都快眯没了,“说嘛说嘛,你要怎么赏我们?”
“赏?我还没罚呢!”陆银湾笑骂道,“我要的是杨白桑,你们把他给我弄来做什么?”
“姐姐,你可不知道这个沈道长脾气多拗!他不让我们带杨白桑过来,我们说总要带一个过来陪姐姐睡觉呀,他就说那他替杨白桑过来。我们一想……嘿嘿,这不是正好嘛。”
鸣蝉又道:“姐姐你放心,我们给他喂了软筋散,他现在半分力气都没有,绝没法子再伤到你了。”
陆银湾哭笑不得:“他倒是动不了了,可我把他弄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我自己动么?”
鸣蝉一怔:“哎呦,这档子事我可是忘了。”摸了摸脑袋,又笑嘻嘻道:“也不是不成呀。”
“小蹄子,你倒是动来我看看!”陆银湾笑骂,狠狠敲了她一脑门儿。
“不成不成,我可不成!我腰不好。”鸣蝉揉着脑门笑得贼兮兮的,忽然正经了一点,“姐姐,你要是觉得他不行,时候还早,我再把杨白桑换回来呀。”
陆银湾沉吟半晌:“罢了,不必了,今晚就这样吧。”她想了想,又笑道,“明早上……也不用来太早。”
两个小丫头一听就乐了,一副心照不宣模样:“晓得晓得,我们都晓得。”
陆银湾在她二人颊上狠狠捏了一下,打发她们走了。两人跑了好远,鸣蝉的叫唤还远远地传过来:“姐姐!可莫要忘了我的赏呀!”
陆银湾转回卧房,在桌前坐下,给自己斟了杯绿酒。抿了一口,唇齿间都甜丝丝的。她眉眼弯弯地敲起了桌子,自言自语道:“陆银湾可不是老好人,做了好事要点报偿是应该的。冒那么大的风险就只要这么一点点好处,也不过分吧。”
陆银湾又倒了一杯酒,取了一颗软筋散的解药丢进去,等它尽数化开,仰头含进口中。
她爬上床榻,松开沈放脑后的红络子,解下金丝球。玉指一挑,将沈放的下巴挑起来。拇指摩挲着那薄薄的嘴唇,越瞧越觉得诱人,便低下头,将自己的唇也印了上去。
手臂绕过脖颈,舌尖探进红唇,发丝与发丝纠缠,呼吸间都是醉人酒香。陆银湾含糊道:“师父,我好想你。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每日每夜都在想我,想着我……被你勒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