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芽脑袋里灯泡一亮，伸手戳前座，聊得正嗨的俩人戛然而止，惊讶地回头。
“我要是考了第一，也能激起公愤吗？”
看着秦芽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主要她今天看着确实，很漂亮，尤其那个眼睛，太灵了，他们下意识就避开了视线，声音有点虚。
“也不一定吧……”
对着美女，他们怎么好意思说她可能会引起公愤这种话。
这时，旁边有个女生嗤笑了一声。
“搞笑吧？你能考第一？”
秦芽看向那个女生，听到【恶评指数】又+1了。
好的，决定了，她要考第一。
秦芽没理会女生的嘲讽，低头研究自己的成绩单。
系统凑过来看了眼。
全班第38，年纪第617，其中不及格的有六门，唯一好一点点的是数学，但也仅仅在平均分以下而已。
系统：可以，很有理想。
[你……认真的吗？]
秦芽捏着薄薄一张纸，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