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蹙了蹙眉,直接问出口。
钱公允捋捋下巴的几根稀疏白胡:“老臣瞧着是被沈相叫走了,怕是父子俩有事交代。”
雍理不慎开心:“……哦。”
他有点担心沈争鸣责骂沈君兆,虽说昨日里两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沈争鸣待沈君兆太过严苛,屁大点事都要罚,雍理不放心。
钱公允点了雍理一句,雍理不得不收心,仔细听课。
至于雍胖珠,早呼呼大睡,哈喇子直流了。
挨过下午,晚上更见不着沈君兆了。雍理老大不痛快,泡浴不凉快,吃饭不可口,连熏香都有股子怪味。
沈君兆不来见他,他总不好这般去传人,只能忍着。
忍着忍着,雍理又多少有点不安,他勉强看了半个时辰折子,到底是静不下心。
早上的沈君兆好像有些不痛快?
当时他以为他是晨练完比较困倦不爱说话,现在想想……
莫不是在生闷气?
这又是气什么!
他有惹他生气吗?
雍理打小记性好,来来回回把事都过了一遍,发誓自己绝没惹到心思敏感的小伙伴。
莫非是睡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