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兆……”

    “嗯。”

    “朕……”雍理说不出话,他喉咙里全是火,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把自己烧着。

    沈君兆透过镜子与他对视:“臣可以吻您吗?”

    雍理:“!”

    沈君兆轻轻勾过他的脸,指肚摩擦着他的唇瓣。

    雍理颤巍巍地闭上眼,等来的却是异常磨人的吻。

    沈君兆在吻他,却又不像之前那样,他吻得极慢极细极用心,好像要把时间无限拉长,好像要让天地定格,好像要把他深深印进灵魂里。

    细细碾磨,炽热滚烫。

    明明是最亲密最甜腻的一刻,雍理竟莫名尝到了一丝苦涩。

    甜到发苦的酸楚。

    “阿兆。”雍理难耐地抓着他衣襟,“朕……朕……”

    沈君兆声音温柔至极:“别怕。”

    雍理眼眸倏地睁大:“你别……脏……”

    沈君兆:“不会。”

    雍理推不开他,他哪有过这经验,整个人像犯了病一般,麻痒难耐,又热得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