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有我的想法,我爷爷想用我的婚姻来报恩,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该娶的,是我喜欢的女人。”

    “难道这个女孩你就喜欢上了?”

    兰迦眯了眯眸,“好像有点喜欢了。”

    管家有些无语的看着任性的少爷,“可是,你这样是在欺骗老爷。”

    “爷爷的病情有多严重,你我都很清楚,我们短时间里找不到那个真正的叶小诗,爷爷不过是想要在终老之前,能看一眼这个叶小诗,这是一种善意的欺骗。”管家再次无话可说,必竟他们在a市寻找了一个月,原本照信址上附上的地址,他们早就找到了,可是赶过去之后,才知道这个叶小诗早就不知道搬哪里去了,他们也不想惊动当地的警方,而是以旅客的身

    份签的证件,一个月之后就必须离开了。

    “好了,你就把这个女孩当成叶小诗,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情。”兰迦命令完,大步离开。大厅里,程漓月听了一段十分感人的战争时期的故事,那是一段六十年前故事,赫尔曼老人当时只是一个旅行家,到了一个战乱的地方,他原本是要成为战俘的,最后,被叶小诗的爷爷隐藏在家里的地板

    下面,而当年只有十几岁的叶小诗爷爷挨了一枪,差点丢了性命。

    赫尔曼感恩带德,要知道成为战俘的后果,就是抓回去充劳力,并且他这种外国人,更要受尽常人难于想像的折磨之后死去。

    兰迦迈出来之后,笑着坐到了爷爷身边,继续听着他感叹回忆,

    a市。整座城市升腾起了一种紧张感,这种感觉令市民都感受到了,街道上多出来的警员力量,还有那些各种酒吧,红灯区的严查打扫,简直令他们感到倒楣,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突然之间,对于这方面如此严

    厉了?难道是总统先生刚上任的三把火?席母在听说女儿失踪之后,眼泪都流了一夜,她想到了女儿一定经历着她年轻时候的病症,失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是把之前的所有快乐都忘掉,重新去经历的人生,那是一种迷茫无措,也无助的感

    觉。

    席锋寒昨晚守了她一晚上,生怕她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刺激,清晨一早,他有几个重要的会议,必须抽身离开,让佣人随时照看着她,汇报情况。

    宫夜霄也无心公司的工作,交托给了最信任的手下,他整日出来,开着车,沿着这些街道上,仿佛游魂一般,在人群里寻找着,望眼欲穿。夏候琳则负责照顾孙女,幸好刚出生的小家伙还没有学会粘人,失去了母乳,只能奶粉喂养,而宫雨泽小朋友则被宫夜霄骗了,骗他说,程漓月身体生了一种严重的病,需要住院隔离,让小家伙暂时相信

    了,并且,十分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