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文曦瑶有些踉跄的往前走，街上空荡荡的，只能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但文曦瑶还是忽然侧过头，准确的看向那人形灰雾。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我不是你第二人格吗？当然不能离你太远！但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隐身……”
“不用！”文曦瑶抿了抿唇，才继续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今天唯一的意外，也就是那几个人喝醉，把瓶子砸我头上了，瓶没碎，血也没流……报警后还赔偿了我五百块！难道，其实我受的是看不见的内伤？”
“别想太多……很多人就是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离开，不需要理由的，你也可以不用在意。”
“那你会一直跟着我吗？”
“那多无聊。刚刚不是说过吗，该来就会来，该走的时候，自然就会离开！”
“哦……”文曦瑶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一人一鬼，默默前行。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憾。”
“哪个字？”
“遗憾的憾！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嗯……一点点！”
气氛又沉默下来，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响起：“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