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在《国路》中曾经写道:“将很多理论信奉为万世不变的经典,本身就是荒谬和错误的。类如马克思,他去世一百多年了,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在这些变化的条件下,一个国家如何发展,他是不可能清楚的。他是思想家,是理论家,但绝不是预言家。人们不能要求象马克思这样的理论家为解决他们去世之后上百年、几百年所产生的问题提供现成答案,答案其实要我们去探索,去寻找,去实践……”
赫鲁晓夫对黄历的好感其实很大程度上便在于黄历的思想与他要进行的改革比较相近,当然,赫鲁晓夫的改革是看到了苏联体制的僵化,并不象黄历自始至终是要建立一种积极进取、不断过步的民族xng格。但这并不妨碍赫鲁晓夫借助黄历的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他的改革含有很多盲动和主观的因素。换句话说,苏联和南洋联邦能走到一起,既包含了经济原因,也包括了政治因素。
黄历率随行人员弃船登岸,乘坐苏联飞机向莫斯科进发。本来黄历是想坐火车领略一下被称为“世界第十二大奇迹”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沿途风光的,但考虑到六天六夜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便取消了这个计划。
如果他是一名普通游客,当然不会嫌弃火车速度太慢,他可这这样“耗”着,慢慢地喝着酒,悠闲地观赏沿线多种风格迥异的风景,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和各具特s的文化。欧洲部分一望无际的平原、亚洲部分人烟罕至的森林、贝加尔湖引人入胜的湖面,还有风情万种的俄罗斯的城镇风光,都会令人流连忘返。而在在漫漫旅途中与旅客闲聊jiāo流、采购各地特s商品,也会让旅途充满了乐趣。
但黄历是总统,他的时间很宝贵,他的行为很引人注目,任何容易引起别人不好猜想的行动,都会由他的智囊团和顾问们加以屏蔽。
即便是黄历的下属们想得周到,为代表团的人准备了相当多的御寒衣物,但对寒冷的温度,却不是短时间里能够适应的。在热带长大的黄秋盈已经穿得象个小狗熊,依然觉得冷得发抖。
“看看,说了不让你来,你还偏不听。”黄历接过工作人员送来的热水袋,递给nv儿,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还想去堆雪人吗?”
嗯,嗯,黄秋盈使劲点了点头,将热水袋抱在怀里,呆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暖和了一些,有些好奇地问道:“爸爸,听别人说,你滑雪的技术很好呢,是真的吗?”
“呵呵,凑和吧”黄历看着驻苏联代办拿来的资料,翻阅着头也没抬,有些感慨地说道:“多少年了,年纪大了,滑雪技术也差不多忘光了。”
“听他们说,你曾在狂风暴雪中一个人去追杀几十名鬼子,为了替一个nv人报仇。”黄秋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妈也曾经和我说起过,就是原来摆在家里面的那个牌位上写的程阿姨。”
黄历垂下眼睑,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已经很多年了,你不说,我都记不起来了。”
黄秋盈偷偷吐了下舌头,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也不想再惹黄历伤感,而是谈起了轻松的话题,“爸爸,你肯定不知道雪姨的梦想是什么?”
“她呀,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了?”黄历轻轻抬起头,饶有兴趣地问道:“最近忙得很,也顾不上答理她。反正她是个不安分的家伙,就让慕容辰去头痛吧”
“呵呵,雪姨要打一张黄金chung,然后在上面打着滚儿地睡。”黄秋盈有些好笑地说道。
黄历又好气又好笑地翻了翻眼睛,揶揄着说道:“也不嫌硌得慌,小孩子的想法,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咱可别学她啊,跟chou疯似的。”
“这很正常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虽然听起来很幼稚。”黄秋盈叙述着自己的看法,“照雪姨赚钱的速度,这个梦想实现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