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一间屋子里,躺在一张床上,要是黄历想做什么,肯定能做成。而且不管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大家都知道黄历是程盈秋的丈夫,如果他强行占有这小丫头,程盈秋连哭诉的地方都没有。
但两个人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很久之后,程盈秋曾倚在黄历怀里,好奇地问起了这件事情。女人就是让人琢磨不透,那段时间黄历表现得象个正人君子,反倒让程盈秋在日后怀疑自己的魅力,怀疑黄历是不是在想着别的女人。这让黄历很郁闷,如果自己象条饿狼似的猛扑上去,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小丫头变成小妇人,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是这样形容女人的:女人只要认识一个男人,就能了解所有的男人;而男人即使认识所有的女人,也不能了解其中的任何一位。虽有些夸张,也不完全正确,但确实道出了女人的复杂性。而黄历则开始了认识女人,了解女人的过程。
早晨的太阳,不象炎热的夏天时那样火辣辣的,也不象暴风雨前那样呈暗紫色,而是明朗地发出可爱的光芒。
程盈秋从梦中醒来,愣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间陌生的屋子就是自己的“家”了,床上只有她自己,黄历不知何时起来,又不知到哪里去了。程盈秋赶紧看自己的衣服,这几乎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除了压出来的褶皱,并没有其它的异样。她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将手伸到枕头下,去摸睡前放进去的手枪。
咦,枪没了,程盈秋一下子将枕头整个掀开,真的不见了。她想了想,倒也并不十分惊惶,定是黄历给收了去,这就是用脚想,也能得出的结论。
穿衣下床,程盈秋洗漱完毕,便听到院门哗啦哗啦的开锁声,黄历一手拎着几根油条,一手提着暖壶,走了进来。
“早上好,那个,晓西。”程盈秋挤出笑脸,她还没适应这种生活,对两人的角色也没有入戏。
黄历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怪,象是笑,细瞅又不象,“吃饭吧”
喝着热乎乎的豆浆,咬着酥脆的油条,程盈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放在枕头下的手枪,你给收起来了?”
嗯,黄历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保险也不关,你也不怕走火。再说,这东西不能这么放着,万一碰到巡捕搜查,岂不是自找麻烦。”
哦,程盈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错了。
“吃完饭我领你好好看看这屋子。”黄历淡淡地说道:“有几个藏东西的地方你得知道。”
就这小屋子,程盈秋打量了一下,心里有点不服气,抿着嘴笑道:“这样好了,你先别告诉我,我自己来找,怎么样?”
黄历嘴角上翘,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就算是一次防备搜查的演练吧”小样,自己找累受,那就好好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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